皇太子一脸纠结。
不用怀疑,代府的庶人们在他那里的仇恨值很高,但是,从国家层面考虑的时候,不能一味地拘泥于所谓的善恶正邪。
朝廷发行的金银制钱,是祁元询这位景熙帝在钱财方面的改制,初期投入需要的支持是很多的。
若是代藩的庶人们一直这么识趣,那帮日本国出头在短时间内有没有必要还是个问题。
简而言之,就是代府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除非日本国的人也能像他们一样不计成本在先期给出大量的收益,否则的话,从短时间内来看,偏帮日本国、训斥甚至将之驱离日本国,都不甚划算。
“父皇,难道我们就什么都不做吗?”
皇太子还是不甘心。
祁元询乜了他一眼:“什么都不做,不是更丢大周的脸?记住了,既然臣下已经有明确的所请了,不管你心里怎么想,那都要有做法,一直置之不理,只能是偶尔为之,有时候,置之不理会让事态变得更加糟糕。”
然后,就要将理论运用到实际方面,实际操作演练一番了。
既然是通过礼部转达的消息,祁元询堂堂天子,也不至于主动将使者宣来,再给他一个模棱两可的答复,所以,转达他的意思,还得是礼部的工具人出场。
朝中大员,祁元询对他们各自的身份以及对外能够挖出来的信息,都是了解的——感谢他的觉醒,在记忆方面,不管是书籍还是人的信息,他的脑袋就和电脑一样,储存信息相当充足,调取信息也相当的便捷——与日本国交接的礼部工具人徐源,为人勤恳老实,让他去转达,有些模棱两可的话,经老实人一说,也变得可信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