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闹别扭?”段子真一手撑着脑袋,玩味的看着他,“担心就派人去看看呗。”
贤枢思忖了片刻,虽说他不能再和琅玉有私情,但他俩毕竟是从小一块儿长大,撇去其他,他们还是挚友不是吗?
身为至交,关切一句、问候一声也是份内之事。
想到这儿,贤枢忙唤了连翘来:“小连子!”
连翘弓着腰,低声道:“殿下,有何吩咐?”
贤枢道:“你去荣国府,问问今儿出了什么事儿,为何林家两位少爷没来上学。”
“是。”连翘应了一声,便出了学堂。
见此,段子真满意的笑了笑,他拍了拍贤枢的肩,低声调侃道:“两口子闹别扭实乃常事,俗话说得好,床头打架床尾和。”
“去你的。”贤枢一把拍开文曲星的手,“我和琅玉才没你想得那么龌龊。”
段子真觉得冤枉:“子曰‘食色性也’,怎么就龌龊了?”
贤枢低下头,继续写自己的策论,不再搭理他。以段子真的性子,还不知他待会儿会说出什么来!
见此,段子真刚想再说些什么,却被一声咳嗽打断。
他一抬头,就见庄先生坐在太师椅上,捧着茶盏笑眯眯的看着他。
见此,段子真忙低下头,开始奋笔疾书。
荣国府,林琅玉文曲星院内:
鸟雀在枝头叽叽喳喳的叫着,林琅玉屋内传来一阵阵的笑声。
“你们也是笨!”林琅玉倚在床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