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这个那为什么?”文曲星玩味的笑道,“难不成你还能是因接驾紧张啊?”
林琅玉将脸撇先一边,不耐烦道:“管我呢!”
“这……”宝玉有些不知所措,在他眼里琅哥哥是个脾气急好的人,就;连丫头小厮都没见他骂过,旁人骂丫头,有时他还会上前劝阻,今日为着什么?怎么发起脾气来?
文曲星一把搂过宝玉,不在意道:“别管他,让他疯去!”
接着,文曲星又故意叹了口气:“好好儿的人,怎么说弯就弯了?”
宝玉不解:“哥哥,弯是何意?”
文曲星拍了拍他的额头:“你还小呢,不懂这些。”
这话听得宝玉心里痒痒,越不让他知道,他越想知道,他拉着文曲星的袖摆,求道:“好哥哥!你就告诉我嘛!这是什么意思?”
林琅玉被他俩闹得烦了,一个人贴着车窗坐得远远的。
“好好好,告诉你。”文曲星斜斜的睨了他一眼,眼角带着笑意,“你可听过这样一句话……”
“什么话?”宝玉眼巴巴的望着他。
“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
“这不是晏殊的《玉楼春·春恨》吗?”宝玉不解。
“是呀!就是晏殊的春恨。”文曲星嘴角的弧度勾得大了些,眼角眉梢堆满了笑意,整个人看上去越发动人,“如今正直暮春,这首春恨可不对景?”
咚!
也不知林琅玉怎么踹了车壁一脚,整个车子晃了一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