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琅玉看着觉得有趣,感情房先生这茶壶里装的是酒啊!
房安呷了一口杯中的酒,思忖了片刻,接着将杯子放下:“不成。这时儿,还是得同圣上、同你们父母亲透个地儿。”
“先生您……”
杜晟刚想说话,却被房安打断道:“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事儿说大可大,说小可小。与其让你们父母从别人嘴里听来,还不如你去同他们说。否则,若是等他们从旁人口中听来,还不知那时候这事儿传成什么样儿了!”
“可……”杜晟绞着自己的衣裳。
“如今先生去同郡王说,你不过也就是挨两扳子的事儿,若是郡王从旁人嘴里听到,那就不是两板子的事儿了,估计还得在家祠关个两三日。”贤枢冷冷道。
听了这话,杜晟瞬间跟霜大的茄子似的垂头丧气的点了点头。
房安满意的点了点头,接着他挥了挥袖道:“杜晟和林琅玉你俩先回去吧!小王爷留下。”
“学生告退!”杜晟拱手行了礼,脚底抹油,一溜烟儿的跑了。
房安抬眼看着在原地不为所动的林琅玉:“走呀,没让你留下。”
林琅玉摇了摇头,道:“先生是要罚小王爷吗?若是要罚,先生就连我一并罚好了。”
听了这话,贤枢心里一暖,嘴角不自觉的向上翘了起来。
房安却乐了,这孩子心眼儿还挺实、挺讲义气:“我不罚他,我只是有话同他说,你先回去吧,我们待会儿就回来。”
林琅玉不放心的看了看贤枢、又看了看房安,心里有些不安道:“先生当真不罚他?”
房安笑着点了点头:“当真。”
林琅玉转头看了看贤枢,贤枢也笑着点了点头:“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