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
刘曲、刘桥忙将他搀扶起来。
段子真一回头,只见林琅玉手里拿着另一块儿墨,正关切的看着文曲星:“没事儿吧?”
“没事儿。”文曲星回答道,接着他拍了拍林琅玉的肩示意他坐下,“别打架,一会儿先生来了说不清楚。”
“怕什么?”段子真说道,“是他先嘴上不干净,又是他先挑的事儿,于我们何干?”
学堂其他人见此情景都不敢言语,一个人平乱功臣、当朝郡王之子,一个是当今圣上唯一一个嫡亲兄弟,他们哪个也得罪不起。
刚从地上被扶起来的杜晟听了这话,顿时不乐意了,他挣开刘曲、刘桥的束缚,起身指着林琅玉骂道:“我嘴上不干净?你不干这些事儿,谁还能说什么?!”
林琅玉顿时怒了:“我干什么?你且说说,我可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了?”
“说?还用我说?”
说着他用手指向贤枢:“你!”接着他又指向林琅玉,“还有你!”
“你们俩背地里干的哪些腌臜的勾当非得我说出来?全天下谁还不知道,你林琅玉是忠顺王爷养的兔子?!”
此言一出,学堂众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要说如今民间也好、朝中也好,这龙阳之风不可谓不胜行。
林琅玉和文曲星本是没有资格进太学院的,都是圣上和忠顺王爷的福这大伙儿都知道。
忠顺王爷对林琅玉的好,众人也都看在眼里,平日里林琅玉的一茶一饭他都得过问,且两人举止确实亲密,林琅玉又长得跟一尊璧人似的,这难免不让人多想。
本来学堂里也有许多学生好酷此风,见林琅玉和文曲星两个生得风流,都想跟他们好,结个契兄弟什么的,又听说他俩是忠顺王爷的人,因此只得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