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过去了两个月,她都一直陪着他。
重雪照终于放下了心来,也渐渐地……暴露出了本性。
他习惯的把头往云晚白肩上一靠,熟练地选了一个舒服的位置,蹭了蹭,道:“团团,你作业写完了吗?要不帮我也写一份吧。”
“……”云晚白幽幽地看了他一眼。
说实话,她没有作业,也不用给自己找这份罪受的。
重雪照理不直气也壮地道:“这些作业写得也太没意思了,完全就是要翻各种典籍写出来的东西,一点意义都没有,真的不知道这些老头子在教什么。”
云晚白推了推他,面无表情地道:“自己的作业自己写,你不写的话——”
她顿了一下,断声道:“明天我就不来了。”
重雪照立马直起了身,道:“我这就写!”
云晚白:“……”我谢谢你哦。
结果,最后还是云晚白实在看不下去他磨蹭来磨蹭去的样子,出手帮他把作业写完了。
……实在是因为再让重雪照这么拖下去,食堂里他们最喜欢吃的那一道菜就要卖完了。
……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地平静过去了。
又过去了三个月,在这期间重雪照拜了一位玄光派最和善,最老好人的长老,决定修习治愈之术。
云晚白一开始一本正经的听他说,还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