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那道观似乎根基很深,差役们过去,只不过走一走场子,不准那里的道士再随便开药,就算了。
如今她算是明白了,这家道观竟然把持着许多贵妇的秘密,帮着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儿。就此盘根生在了皇城根儿下,反而屹立不倒。
毕竟鬼怪多了,得有收它们的庙门啊!
盛香桥说了这一段后,钱氏听得有些心不在焉、
那清心观建成的时候,她还凑趣去烧了一炷香,她记得那时候田佩蓉的前夫已经咽气了啊!
所以田氏若是真的吃了避孕汤药,也绝不是为了防着前夫。
而且依着她当时的心思,可恨不得立刻有孕逼二爷成婚,又怎么会去道观里求什么避孕的偏方?
这钱氏生了好奇心,连盛家的板凳都顾不得做了,回去后刻意着人使银子稍微打听一下。
那田府如今对大姑娘的事儿嘴松得很,不费力气便从田府吕妈妈那听到了一段秘史。
据说田氏守寡后,曾有一段时间跟定海伯爵家的风流二公子不清不楚。
那时田佩蓉刚死了丈夫呢,大约也是跟前夫空旷的太久受不住了。
田佩蓉从沈家出来后便如脱缰的母马,背着家里,跟妻妾成群的定海伯爵府二公子勾搭上了。
等田佩蓉玩闹够了,大约也知道这位二公子并非托付终身的良人,过不了多久,她便与他断了来往,迅速地跟二爷如胶似漆。
钱氏打听到了这些后,便学给自家大爷听。
大爷恶狠狠地朝地上吐了口吐沫:“我成家家门不幸,那老二舍了盛家女,却娶了个脏肚子的田寡妇入门!我看她八字是克我们成家,从她入门后,我的生意赔了不知多少钱!”
大房一家钻营钱财,当年被田佩蓉算计了几间上好的铺子后,一直是耿耿于怀,钱氏背地里没少说田佩蓉的坏话,妯娌二人相处不甚愉快,这么多年下来,积怨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