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辰站在远处,看着堂上新人夫妻对拜,完成最后一道礼。

然后在喝彩声中,被送入洞房。

他站在那里,就好像站在梦中,一场荒谬又可笑的梦境中,无法醒来。

如果这就是结局,未免太过残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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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郎官怎么走了?”

沈妙妙一句话让沈余年回神,顺着她的方向看过去,看到的却是司辰离开的身影。

“哦,我忘了,这是前新郎官。”她毫无愧疚地说。

沈余年收回视线:“调皮。”

沈妙妙:略~

听到系统告诉自己“前新郎官连夜下山了”,沈妙妙笑了一下,举杯将杯中清酒饮尽。

“果然比起美人,男人更爱江山啊。”

她轻笑一句,嘴角挂着薄凉的笑

一场盛大的婚礼的在临时更换新郎后结束了。

热闹一夜之后,第二天一早,宾客们陆陆续续搭乘马车离开了。

沈妙妙和沈余年走得不算早也不算晚,正好是中间一批。

等到他们下山时,也已经是中午了。

在城镇交汇处,马车停了下来。

沈余年说要下来走走,沈妙妙也跟着下来了。

这儿有一处不算太小的河泊,周边长满了水草,一眼望去水天相接,分不清哪里是边际。

沈妙妙折了一根芦苇草在手中玩,然后听到身边的青年开口:

“我要走了。”

“嗯?”

她回头看他,正好对上青年干净精致的侧脸,她下意识的开口:“你要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