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男人一张白玉似的俊脸变得黑沉,作为“始作俑者”的沈妙妙却半点心虚也没有。

就在她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可以劝徐宴一句“天涯何处无芳草”的时候,男人一句偏执到近乎病态的话语让她差点傻眼:

“她既然是我徐宴定下婚约的未婚妻,那么这辈子她就只能入我徐家的门。若是她嫁了别人,那我就去抢、回、来!”

“你、你……”

沈妙妙怔怔地望着面前的男人,忽然觉得自己好像不认识他了。

而徐宴似乎也不想再和她继续聊下去,转身去了别处。

不一会儿,负责搜查的官兵出来,告诉少卿大人,没有任何收获。

徐宴转向沈妙妙:

“今日打扰夫人了,告辞。”

话落,他便要离去,一道风吟似的呢喃却随风传入耳中:

“怕只怕竹篮打水一场空,及时止损不好吗?”

旁人听不懂沈妙妙在说什么,只当她忽然伤春悲秋了。

可走在前面的徐少卿却停住了脚步,虽然没有回头,可朗玉似的声音却坚定地响起:

“对某些人来说,权衡利弊之后或许可以及时止损。可对我来说,她永远是我天平最重的那一端。即便需要花一生的时间去找寻,我也绝不后悔。”

他说完抬步离去,这一次再没有回头。

望着男人挺拔的身影消失在院中,沈妙妙的脸色却很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