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br大赛结束的时候,波鲁纳雷夫选择了留在意大利。
“......是吗,你是这么决定的吗。”空条承太郎压了下帽子,“不回去看看老头子吗?”
“用这幅样子回去,只会被数落一通吧。”波鲁纳雷夫哈哈笑道,“你看我这样多狼狈啊?虽然在日本让仗助治好了眼睛,但事情总归是发生过了嘛。”
“......”
不会问太多也是空条承太郎的优点之一。
自己的友人不是那种会把情绪外露的人,这点波鲁纳雷夫很清楚。
要是换个立场,自己也许会说很多话——
但是眼下就像在开罗的机场分别时一样。
他们看见对方站在自己面前,然后转身离开,就足够了。
“别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对了,你是不是结婚了?”
“......哼。”
“所以果然是结了吧!太过分了!不告诉我!”
波鲁纳雷夫没好气地数落着空条承太郎,和他一路走到了机场。
坐车也没问题,但这么多年没见了,总得是唠嗑一下的。
尽管......大多是他一个人在说话。
波鲁纳雷夫知道空条承太郎在听,但还是觉得多少有点寂寞。
“差不多就到这吧,再往前可能要见到熟人了......这边的干部在赛场上可是见过面呢。”
波鲁纳雷夫拍拍空条承太郎的肩膀。
“回头再联系,承太郎。”
“回头联系。”戴着帽子的男人顿了顿,“别又一声不吭地消失了。”
“......事到如今再来嘲讽我就太过分了吧?小心眼。”波鲁纳雷夫咕哝,“你才是,多回去看看贺莉女士。”
“哼。”
即使分别这么多年,也似乎还有种心照不宣的默契。
那是那五十天他们所获得的的财富——
然而正是因为这种默契,波鲁纳雷夫才不能离开意大利。
在友人离开后,法国人将脸上的笑容敛去,蓝色双眼中再无重逢的愉快。
他的眼睛显得很安静。
并不是......不感到快乐,波鲁纳雷夫想。
但是这种感觉和在埃及劫后余生、又或者别的什么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