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睛眨了眨,盯着男人说起了正事:“本子我放到洗手池下面了。”
男人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谢谢。”
秦笙笙问:“你就没什么想跟我说的?”好歹托她办了事。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如果,等有合适的机会,我会亲自向你道谢。你叫什么名字?”
大哥,你终于想起问她名字了,不容易啊。
秦笙笙留了个心眼:“笙笙,跟你名字的读音很像,不过是乐器的那个笙。”
她没敢说全名,更不敢透露其他真实的信息,不然万一这个男人梦醒后,什么都记得,那她的秘密就藏不住了。
“笙笙。”男人跟着念了一遍,这两个字从他嘴里出来,似乎多了一层缱绻的味道。
秦笙笙的脸不自觉地红了。
男人毫无所觉,低头把玩着烟盒说:“我叫阿深。”
“我听他们叫过了。”秦笙笙有点庆幸自己没说全名。阿深明显也不是这个男人的真名,她心里不知为何有点失落。
为了转移这种突如其来的奇怪情绪,秦笙笙转移开了话题,问道:“刚才火车上的木仓声是怎么回事?”
男人顿了一下,轻描淡写地说:“遇上了条子。”
也就是说,开木仓的真是他们。
秦笙笙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莫非男人骨子里就有暴力倾向,所以面对发生木仓击这种事也能说得这么容易吗?
“警察为什么要抓你们?”秦笙笙又问。
男人回答得还是很简洁:“一批货走漏了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