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公司见。”
挂断电话后,娄月明伪装的淡定再也无法维持。他双拳捶在桌子上,用头敲击着桌子,发泄了几十秒,他回到卧室,换了身衣服,重新走到洗漱台前,对着镜子整理自己的衣容。
对着镜子里他眼睛里的血丝和黑眼圈,娄月明很清晰地意识到,这样下去不行。即便他不被这种没完没了的怪梦给吓死,也很可能因为长期的失眠而失控。
昨天,他就因为睡眠不好,兼之对大会议的阴影而走神,在周一的例会上犯了新人都不该犯的错,给大老板和领导们留下了不好的印象。若是以后再因为精力不济而犯这种低级错误,别说升职了,老板不炒他鱿鱼都是好的。
他得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可他根本不知道原因,从哪里下手都不知道。顿了片刻,娄月明掏出手机给铁哥们罗凡打了个电话过去。
罗凡是个中学老师,暑假不用上班,他天天睡到日上三竿。被电话吵醒,他有些不乐意:“我说娄大爷,你看看现在才几点,七点都不到,你是魔鬼吗?”
娄月明静静地等他吐槽完,然后说:“罗凡,帮帮我,只有你能帮我了!”
罗凡听出他语气里的凝重和沉重,收起了玩笑,严肃地问:“发生什么事了?”
娄月明简单地将最近做的几个奇怪的梦告诉了他:“大约就一周左右的时间,但凡睡着,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几乎都会做这种噩梦,这种噩梦已经严重地影响了我的生活和工作。而且昨晚我还跟秦笙笙、袁雪涵做了同样的梦……”
罗凡开始还没太在意,毕竟梦嘛,什么不可能。可听到最后,他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毕竟三个人在同一天晚上做完全相同的梦,这种事简直是闻所未闻。而且这些梦也没法用科学来解释。
等娄月明讲完,他说:“你是不是碰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既然科学没法找到缘由,那只能由不科学来解释了。
娄月明仔细回忆了一遍,也理不出头绪:“没有吧,最近半个月,我不是在公司就是在家或是去拜访客户,没碰到过什么不寻常的玩意儿,也没去过什么古怪的地方,家里面也没多任何不寻常的东西。”
“那就奇怪了。”罗凡也只是猜测,在娄月明这里找不到答案,他提了个建议,“要不哪天有空去庙里拜拜吧,据说城西的阳山寺很灵验,里面还有高人坐镇,去佛门沾沾佛法,求个平安符戴在身上,也许那些魑魅魍魉就不敢作怪了。”
娄月明快被这没完没了的噩梦折腾死了,哪还等得了改天,当即说:“不用等哪天了,今天就去,我请个假,你陪我过去吧,我去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