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桦也曾好奇女人鞋底与众不同的漂亮纹路。某次母亲不在,他蹲在门口乘凉,隔壁女人到了傍晚正要出门,瞧见他就递给他一支漂亮的棒棒糖。
白桦很少有零食吃,以至于他对甜味的东西有很深的偏爱。
他从红唇黑裙的女人手里接过棒棒糖含在嘴里,被唾液化开的黏糊糊甜味让他很开心,他笑着说谢谢。
女人好似愣了一下,很快回了个微笑。女人不年轻了,岁月的痕迹被粉底强行遮盖,显得她奇异又苍白,这个微笑在夕阳下并不美丽。
白桦看到女人翻了翻皮包走近他,好奇的舔舔棒棒糖。
母亲却恰好回来了,看到那女人靠近直接翻了脸,破口大骂。白桦的棒棒糖被她顺手仍在泥地上,粉色的晶莹糖球滚了两圈沾满尘土。
她像是总算抓到了女人一些证据,叫骂着让女人离白桦远一点,还把她黑色皮包拽下来倒在地上。
哗啦啦的一堆东西,有纸包的四方物品,被母亲像是某种呈堂证据一样捡起来骂。只有白桦注意到,最显眼的却是各色彩纸包装的棒棒糖。
白桦吓坏了,被母亲瞪着躲回房间。
从那时候起,女人再也不跟他说话了,一见到就远远躲开。
周围的人经常议论她,将她当成茶余饭后的谈资,羡慕她肆意挥霍的钱财,却又鄙夷她,不屑于与她多说哪怕一句话。
好像隔着薄脆的纱,白桦旁观着跟“性”有关的人与事,渐渐认为这是不检点的、不怎么好的。
他从小大大被看管着学习,从没有机会跟异性有亲密一些的关系,同学大多觉得他无趣,因此白桦也就没有机会了解到这是爱人之间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现在他听着隔壁细碎声响,一时间本能的认为这是不正常的,可他又隐约觉得身体滚烫,像是一股电流窜过身体,让他畏惧又渴望。
傅乔恰在此时拉住他,微凉的手心轻如羽毛的抚摸过他线条纤细的脖颈,到精致凸起的锁骨。
被他摸过的地方却像是着了火,滚烫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