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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候好了病号,也解释清楚了情况,这会儿杜夏总算是有空去看自己手臂上的伤口。

因为她之前的各种动作,睡觉前才换好的绷带上隐隐有些血迹渗了出来。

杜夏支棱着手臂走到屋内的桌子前坐了下来,从包里把纱布、绷带、碘伏、云南白药一一摆到桌子上之后,又把桌子上的银制烛台挪近一点,她慢慢地拆开绷带,动作不急不缓的重新给伤口换了药。

杜夏是背着宋嘉言坐的,所以她换药的时候,躺在床上的宋嘉言是看不到她手臂上的伤口的,不过从她时不时的抽气声中,他还是能够知道她手臂上的伤应该不轻。

宋嘉言沉默片刻之后,从床上起身去旁边的大立柜里抱了一床薄被出来。

把薄被铺在脚踏上之后,宋嘉言转头对一脸莫名的杜夏解释道:“今天晚上就委屈你先在脚踏上将就一下,之后的事情我们明天再慢慢商量。”

听宋嘉言这么说,杜夏受宠若惊的点了点头,能在脚踏上睡她已经很满足了,这拨步床的脚踏足有一米宽,睡个她肯定是没问题的。

脚踏上铺了薄被也还是硬得硌人,杜夏扯着一半被子盖到自己的身上,乐观的想——最好是明天早上她一睁开眼,人就回到现代了。

第5章 丫鬟、

第二天早上杜夏是被宋海的敲门声吵醒的。

看着眼前还是很陌生的青纱幔帐,杜夏原本半支撑起的身体又重重地躺回脚踏。

杜夏心里气闷,缠着被子蹬了两下腿泄愤。

宋嘉言听到宋海的敲门声也睁开了眼睛。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心理作用,昨天半夜吃了杜夏给的药,一早起来宋嘉言真觉得自己的身子松快了好多。

前几日一直疲软的身体和四肢好像都重新注入了活力,喉咙里那种挥之不去的痒意几乎都消失了。

原本宋嘉言是想看看杜夏睡醒了没,结果没想到他一扭头就看到她那充满孩子气的蹬腿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