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记在心里。
钟情吸了吸鼻尖,拽了拽江白的衣袖:“哥哥,我可以依靠你吗?”
就像依靠奶奶那样。
江白唇角微勾,弧度清浅,却异常温暖。
“能。”
她望着他,少年眉眼已初具成熟。
砰。
像是心跳声,又不像。
像被一枪击中,正中靶心。
十四岁的钟情在满腹心事的少女日记下记了一句话——“我好像,明白什么是喜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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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白酒醉,一般闹过一场后,就是深度睡眠。
钟情把他安顿在沙发上,开了房间内的暖气,给他盖了一床被子,轻手轻脚回到楼上房间。
时姒坐在床上,看她进了房间,手里的薯片咬得“咔咔”作响:“不得了,咱们钟小情一动心啊,就是天雷勾地火…连姐妹都不要了…”
“没收。”钟情抢了时姒手里的薯片,喂了一片进嘴里。
时姒哼一声,打开泡好的方便面,吸溜一口,口齿不清问钟情:“你和楼下那帅哥到底什么关系?我瞧他抱你…你都没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