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吸了口烟,弹了弹烟灰,抬眼看她:“情情?”
目光灼热。
“……”
钟情捏紧手中糖盒,绕过他要走。
江白下丢了手里的烟,追上钟情。
他身高腿长,一伸手,就逮住要跑的小姑娘。
“松手。”钟情抱着怀里的糖盒,使劲儿的要甩开江白。
江白握得更紧:“……不”
钟情闻到江白身上的酒味儿裹杂着烟味儿,刺鼻得很。
她皱眉:“松手。”
钟情记得江白酒量很差,凭她那三杯倒的酒量,就能把他喝得趴下。
而且江白不仅酒量差,酒品也是差到了极点。
“情情…”他松开了她的手,搂住她腰,质问:“为什么走?”
“……”
这话问得可真奇怪。
头顶枝桠雪团砸落在脚边,令钟情回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