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依吓得立马酒意没了一半,惊恐的看着提溜着酒瓶朝她走来的钟情,艰难开口:“钟、钟情,你…你要做什么?”
钟情身量纤细,典型的南方姑娘身材。堪堪一六零的身高。
她生得漂亮,巴掌大的鹅蛋脸,精致小巧。一双清澈的鹿儿眼,眼尾稍垂。
眉笔描绘过的柳眉,眉峰凌厉。左眉尾捎有一颗棕色小痣,在眼尾上方。
像泪痣,又不是泪痣。
头顶斑斓的灯光落下,为钟情白皙的脸蛋儿蒙上一层阴霾。
钟情盯着华依的目光,如在看没有生命的物体。
在座的人都愣了下,大伙儿印象里的钟情虽然独来独往,性子偏冷,可从没有露出这样的眼神。
淡漠,没有感情起伏。
眼瞧着钟情要靠近华依时,边上的人回过神来,立马上前拉住她的胳膊,劝道:
“钟情,算了吧。华依她就是酒喝多了,胡言乱语罢了。”
钟情眼帘掀起,面无表情看一眼拦着她的人,抬手挣脱开桎梏。
她边走近华依,边道:“你们嘴里的胡言乱语,对别人而言,可能是千刀万剐的痛。”
那人愣住,只看着钟情拎着酒瓶走近华依。
华依吓得往身边女孩身后躲,哆嗦着声音:“钟情,你别乱来啊,我要出了事,公司那儿看你怎么交代。”
钟情犹如未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