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照一下亮,”闻之把手机放到尤岁沢手上:“我帮你弄掉。”
尤岁沢半仰起头:“好。”
闻之取来棉签走到尤岁沢跟前,看到他这幅姿态喉结不禁滚动了一番。
亮白的灯光打在尤岁沢的脸上,光滑得几乎看不出毛孔的脸上仿若神祇一般,咽喉这种致命的地方因半仰头部而拉长,彻底地暴露在空气中。
若现在上前咬上一口,尤岁沢怕也是反应不过来的。
你真变态。
闻之有些唾弃自己,他弯下腰,一手扶着尤岁沢的额头,一手用棉签沾着毛发将其牵引出来。
整个过程不过几秒钟的事,尤岁沢正准备起身,却被闻之按住了肩膀。
他几不可查地微微挑了下眉。
闻之却没想太多,他将手放在自己额头上,又往尤岁沢额头上贴了贴:“沢哥,你发烧了。”
尤岁沢愣了一下,抬手摸了摸自己额头:“不烫。”
闻之哭笑不得:“因为你手跟额头一样烫啊!”
他把尤岁沢按倒在床:“就这睡吧,药箱在哪里?”
“书房书桌下面……” 本来还好,现在确切地被人告知生病了,尤岁沢后知后觉地感觉到难受。
闻之进了书房,在书桌下面找到了药箱,他一抬头,就看见了窗台上的白玫瑰。
这束白玫瑰开得鲜艳,他已经住进来将近二十多天了,一次都没看见尤岁沢是什么时候买的鲜花替换了原本要枯萎的花朵。
他抬手想要碰碰那娇嫩的花瓣,却在即将触及的前一秒蜷缩了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