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该来!
梁倩玲听见阮茶的话,心里直说阮茶没教养,面上依然摆出不好意思的表情,“没事没事,咱们一家人,一点隔阂,等时间长了也就淡了。”
说完,梁倩玲拆开自己带来的两个盒子,“爸,您喜欢古董,我特意让朋友淘来一个北宋的牡丹纹长颈瓶给您赏着玩。”
梁老爷子看着盒子里干净典雅的白釉瓶子,心情复杂,老二去宋家快二十年了,第一次往家里带礼物,而非从家里往宋家外划拉东西。
沈老爷子说的那个邪门的情感操控就那么厉害?都能让老二不管最基本的人情往来?
他既失望老二原本就有算计家人的小心思,也止不住的在心里埋怨自己,倘若那天茶茶没有说催眠的事情,他可能一辈子都忽略了老二被放大的负面情绪以及正被人情感操控的事实。
“三妹和茶茶也有,我去挑了一对儿玉镯,你俩一人一个。”
阮茶看着桌上的长颈瓶和玉镯,下意识的皱眉,刚来梁家时的不舒服又冒出头了,一种心里堵着发闷的不舒服。
梁老爷子见卫皎和阮茶都不说话,冲着梁倩玲笑了笑,“你有心了,老二,也希望你真认识到了错误,兄弟姐妹间,有点自己的小心思很正常,大家都并非圣人,但害人之心不可有,你明白么?”
“爸,我都懂。”梁倩玲也说不清自己当时大咧咧的说出心里话的原因,可能真被卫皎一家回来的事情气昏了头。
阮茶从两个盒子上收回目光,看向梁倩玲,“二姨,玉镯在哪家店里买的啊?看着很漂亮。”
听见阮茶的话,梁倩玲有些惊讶,要说以前,她肯定就在心里说阮茶没见过市面了,可阮家和叶至认识,上次宴会,叶至不刚说要给阮茶一个三色翡翠珠串么?
说到玉镯,梁倩玲又忍不住心虚。
玉镯和长颈瓶可不一样,一个带著作用,一个纯粹买来让老爷子消气的。
梁倩玲不动声色的打量着阮茶,见阮茶脸上真就单纯的好奇,忙慈爱的笑着,“没有店,当时二姨出去玩,自己买的玉,后来让老师傅雕琢出来的玉镯。”
阮茶没有忽略自己心头的不舒服,再说,有玄学一个未知领域在前面堵着,她难免谨慎些,“叶伯伯说,有的玉器需要开光,二姨买的长颈瓶和玉镯也拿去开光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