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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苍白瘦弱的人,晕倒在自己眼前,自己有口说不清啊!

阮茶说完,当机立断的又后撤两步,彻底同郁止言拉出安全距离,保证郁止言碰不到自己丁点的衣角。

郁止言:?

他望着阮茶脸上一副“你心机太深太恶毒了”的表情,一时无语,有一说一,阮茶无论性子、脑回路,还是做事手段,都和自己来二中前猜测的简直南辕北辙。

原本,郁止言以为能让带着系统的任轻轻,一直失败一直吃亏的人,合该心机深,谋略多。

不曾想,几日观察下来,他心塞的发现,阮茶真就一个单纯的不像话的高中生,真就靠着单纯学习,把任轻轻给收拾的不成样子。

“我碰瓷你,图什么?”郁止言摊了摊手,琥珀色的猫眼半睁不睁的,似乎蕴着睡意,“我就好奇,你干嘛防备我,我有眼睛能看,你每次看到我,就像看到一个洪水猛兽。”

阮茶:……你真和郁征有关,不就洪水猛兽吗?

回顾完书中的上辈子后,阮茶有让老爸联系变数之一,自己的爷爷,说来,阮茶出生后,从来没有见上一面爷爷,连相片都没有。

关于爷爷全部的事情,都是从自己老爸口中听说,总结下来,就一个有点不按常理出牌,平日整天不晓得在忙啥的顽固小老头。

可每年阮茶生日,都能收到来自爷爷的礼物,千奇百怪的,攒了满满两箱子。

但让人失望的是,由于拨打的手机无信号,老爸始终没能联系上爷爷,因而,阮茶不得不防备和上辈子对立阵营有关的任何人。

两个人就直直的望着对方,仿佛谁先挪开目光谁就输了,望了大概有三五分钟,郁止言先败下阵,用手捂着嘴,猛然咳得激烈,胸腔都跟着震了震,苍白的脸色瞬间红了。

阮茶犹豫片刻,把夹在胳膊肘的另一瓶水递给郁止言。

现在的人啊,真的太可怕了,跳亭子碰瓷不上,就当面咳嗽了。

郁止言怔怔的看着眼前的矿泉水,似有惊讶,见阮茶等不及有收回去的打算后,一把将矿泉水拿来,扭开瓶盖,咕咚咕咚的喝了两口,完事,在阮茶面前晃了晃只剩三分之二的水瓶,“我已经喝了,你拿不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