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钰叹了口气,无奈点头。他连见都没见过这个名义上的外甥,哪里算的到这个孩子从出娘胎开始便是羸弱不堪的,那日被喂了药、又戳了刀子,竟是没能救回。
而闻人椿,果然因此负罪不已。
“别怪自己。”他将她拖进怀里,由着她的碎发在自己的颈边摩擦,“都是我不好。若是有什么报应,也该落在我身上,与你无关。”
她不说话,只是躲在那里呜呜个不停。
“小椿,这便是府宅的可怕之处。有时候,哪怕你不想害人,可只要棋差一招,为了自保,也只能害人。”
“那便要冤冤相报,不止不休吗?”她蓦地抬头看他,“你,你也会变成那样吗?”
那一刻,霍钰莫名心慌。
许是想圈住闻人椿,那一夜他借口沐浴,缠着她要了两回。
赤诚相见时分,他哪里还有脆弱样子,情到浓时,恨不得要将闻人椿融进自己身子里,力道之大害得水波涌出桶外,湿了小半圈。
而闻人椿平日里听话惯了,在qg事上向来是予取予求。
他要什么,要得再离谱,她都肯给。
“我的小椿最好了。”下半夜,霍钰便是上了床也不肯好好睡,捉着闻人椿的脸亲个不停。
似乎自从许还琼入府之后,他们好久没有如此温存了。
因而闻人椿不恼他,只觉得欢喜,任由他胡来,还几次三番给他甜头。
下场自然是一夜未睡。
第二日,小梨见她眼下青紫,以为是许大人昨夜拜访又让她生出愁思,编了许多讨巧话引她开心。
闻人椿得知原因,却也只能吃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