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本有些怒气,可是稍稍听她说句软话撒娇他就心疼了。他握住挂在他肩膀处柔白纤细的手腕,却敏锐的发觉温子兮的体温有些烫。
“子兮?”
他将人拉开了些,可是怀里的人迷蒙且迷醉,哪里还会应他,嘴里哼哼唧唧的缠上他。
碎花长裙下匀称纤细的小腿缠上了他的腰,温子兮轻喘着开始扯他的西装外套。
这幅模样顾时琛立马就察觉到了异样,他看向桌上的红酒,眸子里冷意汇聚。
顾时琛呼吸有些重,他直起身,“酒有问题,你乖一点,我带你去医院。”
温子兮喝的并不多,只微微抿了抿,却已经有些扛不住了。
她没多少意识,残存的理智让她吻上了眼前的人,有些抗拒他的提议,“不去,不去,不要去医院好不好?”
顾时琛被迫靠在沙发上,他大掌撑在她腰后,长裙单薄,两人的温度都在不断升高。
失去理智的温子兮找寻不到纾解的出口,身体里的燥热让她难受的轻哼,尾音勾缠,像是猫叫一样。
原先还任由她动作的顾时琛呼吸沉重,怀里的人靠了过来,在他耳边低语。
只两个字就足以让他失控。
皮质的沙发上,顾时琛还是那样坐着,他上衣有些凌乱,冷峻的眉间有些颠狂。
碎花长裙的裙摆遮掩住两人身形,温子兮坐在他腰间,唇角溢出的低吟酥入骨髓。
她的腰侧是男人宽厚的大掌,握得很紧。
而她半高的马尾小幅度的摇摆,发尾扫过男人的手背,格外的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