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琛回来的时候,别墅里的佣人刚把餐桌收拾好,看样子午饭是已经吃过了。
他心乱如麻,第一次有些手足无措。
“太太呢?”他看向一旁的佣人。
“太太脸色不太好,只喝了两口粥就上楼休息了。”
顾时琛皱眉,露出鲜少有的怒气,“家庭医生呢?”
佣人大气不敢出,她们也是第一次见顾时琛这么生气,赶紧解释。
“太太不让叫。”
她们吞吞吐吐的解释,只是很正常的痛经,并不用请医生。
顾时琛却是反应了半天才明白,他三十岁的生涯里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名词。
他不耻下问的向佣人们请教应该做些什么,然后很认真的记了下来。
因为天气的原因,别墅里的光线都暗了不少,这才刚吃过午饭没多久,佣人们也没有开灯。
顾时琛推开卧室门的时候,思绪万千。
只是佣人电话中提到温子兮下午请了假,他就很敏感的多问了一句。
却被告知她今天有些不舒服,请假没有回学校上课。
卧室里静悄悄的,落地窗被关紧,透过玻璃可以看清细密的雨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