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乔乔的担心只在于,她成了她的长辈。
温子兮笑意盈盈,很欠扁地挑衅,“不,你说错了,其实我一开始,想当你霸霸!”
饭后,因为顾时琛有喝醉的迹象,温子兮和顾时琛没有多待,只坐一会儿就走了。
而顾家老宅里,顾远临和顾北城去了书房。
“父亲,您没觉得时琛今天有些反常?”
顾远临哼哼,“这小子不说话,我都瞧得出来,他啊,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他呵呵笑着,旁边的顾北城也跟着笑。
“笑什么笑,你还好意思笑,我孙媳妇差点被你吓没了,还不赶紧把家里的《金刚经》什么的经书都给拿去我烧了!”
车子开得有些缓,因为顾时琛和温子兮都喝醉了,所以韩良也不敢开得太快。
后车座里有些闷,可能晚上酒喝的有些急,温子兮的头晕晕的,心口也很闷。
她皱着眉,按下了车窗。
冷彻的风落在她光洁的额头,吹得她的发丝有些凌乱,冰冰凉凉却很舒服。
细小的声响划过,后座里又静谧了下来,温子兮看着突然被关上的车窗,眉间紧蹙。
她瞪向旁边正襟危坐的男人,毫不掩饰自己眼底的气愤,小巧的鼻腔里发出轻哼,伸手又去按车窗的按钮。
还没动作,男人宽大的手掌覆上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