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顿了一下,老三又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继续说道:“那这么说,最该怪的就是你了黄莺莺!”
“怪我什么?你凭什么怪我?!”
“如果不是你多嘴问它那句话,它会想到跟我们玩游戏,从而把我们扣在这里吗?还有,来这个别墅的主意根本就是你出的!你敢说你不安一点坏心吗?!”
“我……”
“怎么了?心虚了?说不出话来了?说吧,你把我们骗到这里,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我能有什么目的?还不是看你们都太累了,想带你们过来放松一下,没想到是好心被当了驴肝肺了。”
说完,她委屈地撇撇嘴,就扭头不看他。
“……”老三也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了。他有个毛病,女孩硬他也跟着硬,女孩软,他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所以现在的情况是气氛有些胶着,谁也没有再开口说过一句话。
直到差不多十分钟后,老六才说:“三哥,莺莺,刚才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吧。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们可不能再起什么内讧了。”
他看了看手表,“他们也应该快回来了,我们安心等线索吧。”
谁知话音刚落,就听到一声巨响。几人纷纷瞪大眼睛,愣愣地朝声音来源看去。
只见一楼大厅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竟然掉了下来,砸在地上。上面趴着一个人,头低垂着,血不断地从身上的各个伤口上流出,滴在地上。
远远看去,像一只八爪蜘蛛,透着不详的感觉。
“是、是老四……”
几个人里,只有老四的后脑勺扎着一个小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