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安沅一时间觉得这声音太清脆,心虚的钻进了被子里。
一直陪着她就表示他真打算把她关到天荒地老,要不是她突发奇想,用彻底的身体接触转移了他的注意力,她现在应该还躺在那个黑屋子里,身下还塞着个尿盆。
躲在被子里半天没动静,安沅钻出个脑袋,看着站在床边的沈浓:“你怎么可能一直陪着,你不需要做事?”
前几天他还消失来着。
她原本还以为他是找借口溜了,等到看到报纸,她才知道他是真那么忙。
现在早已经不是之前的那个时局,现在内忧外患,军阀林立,也就是时局不稳,才造成了安家的投资生意难以为继。
报纸上没有沈浓闯入火场救她的新闻,却有他去周边城镇维护治安,抓捕了一群持枪散兵的新闻。
这些小军阀不是中央自己人在发展,就是原先的地方势力发展起来的,会互相开战吞并地盘,有些被打的溃散,但没被连根拔起,就会到处祸害百姓,找新的地方再发展势力。
沙城算是块好地方,沈浓对百姓虽然不算好,但自从他接管这个地方,就一直保证这地方没被毁坏半点。
得出这个结论,比起沈浓有责任心之类的,她想的却是沈浓这样会不会是觉得这个地方完整不会毁坏,她才能回来。
“要是有事,我会把你放出来。”想知道这个答案不会让安沅高兴,沈浓说的慢条斯理,试图用云淡风轻的方式带过一切。
要是能带过就怪了。
就是在吃饭的时候,安沅看着沈浓也是冷眼看着,而沈浓始终保持如常的表情,察觉她的目光,还会给她炙热的要融化人的目光。
他这个样子是完全不觉得自己有错。
而且安沅想了想,要让他意识到自己有错几乎是完全不可能的。
神经病怎么可能会觉得自己行为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