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害你。”何通虚弱地说,“这药真的不伤身。”
“我也没想害你。”江易淡淡回敬,“一口气喝五包死不了人。”
药性很快上来了,何通神态逐渐恍惚。
赵云今起身:“我在这似乎不太合适。”
她收走何通的手机和车钥匙,在他眼前晃了晃:“包装上说药性过去至少五个小时,趁着现在头脑还清醒慢慢想,我等你答案。”
她上楼了。电力早已恢复,但阴天光线依旧昏暗,她拉上厚重窗帘,屋里就黑暗一片几乎什么也看不见了。
江易昨晚拿来的蜡烛和打火机都还放在桌上,她点上蜡烛,坐在床边静静望着摇曳生辉的烛光把室内照得通亮。
门没关紧,外头传来脚步声。
赵云今回头,江易头发湿漉漉站在外面,她笑了笑:“门是给你留的。”
江易走进来。
赵云今问:“你现在清醒吗?”
江易眼里理智尚在,那儿却精神不减,可他没打算再去冲冷水澡,冷水作用不大,以他的性格,不会重复做无用功。
他问:“赵云今,做错的事不用负责吗?”
赵云今装傻:“什么?”
大红的烛火温暖,映在红纱帐上十分喜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