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幼,“……”
迎上叶司承的目光,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好像从叶司承的眼里看到了一些不纯的东西。
还不等她说话,燕北竖耳问道:“敢问阁下如何称呼?身份何许?为何直呼我殿下闺名?”
这个人的气息燕北知道。
就是前一刻站在不远处听他跟殿下说话的人。
殿下说他是友人,他才没动手。
现在他又现身过来,燕北就想知道他是什么人,留在殿下身边是何目的。
叶司承没跟燕北解释,目光深邃忧郁的看向年幼。
似乎是在让年幼自己跟燕北解释。
年幼有些心虚的避开叶司承的目光,告诉燕北,“他叫叶司承,是我……朋友,现在这儿的人都相互称呼闺名,所以你以后也别叫我殿下了。”
朋友。
在听到年幼口中说出来的话时。
叶司承心口犹如针尖狠狠地扎了一下。
原来在燕北面前,他叶司承的身份就只是一个朋友。
他不能有情绪,他要理解她的行为,不过是不想让一个沉睡千年的人一醒来,就接受自己未婚妻跟别人在一起的事实。
就算再难受,他也要忍着。
他相信那丫头不会让他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