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人割了舌头。”
“叽叽喳,叽叽喳……”
鸟儿们的歌唱仿佛永不停歇。
我不禁想象着如果把它们的舌头都割去的话会是怎样一副景象。
案发现场是一出荒诞的喜剧。
难道凶手是为了弥补佳爱琉不能说话,而在她身上绑了这么多会唱歌的鸟儿?
真是……伪善的极致。
我帮佳爱琉合上了嘴,因为她已经死去一段时间,尸体也开始僵硬。
这个简单的动作竟花了我好几分钟。
在确认无法从她身上获得什么线索后,我毫不留恋地准备跳下舞台。
但我矫健的步伐却被无法估量的舞台高度遏制了。
这……这个舞台刚刚是这么高的吗?
难道我要在这个男人面前,风尘仆仆地绕道侧边,再灰溜溜地走下来吗?
正当我左右为难之际,武井户做出了出乎意料的举动—他朝着我伸出手臂。
我低头看他,强烈的聚光灯下,他的五官模糊成温柔的模样,唯独那双如黑曜石般的眼睛透着冰凉。
我犹豫几秒,握住了他递来的橄榄枝。
“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