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跋山涉水来到门前,还没抬手,门把却自动旋转起来。
不详的预感充斥胸腔,他屏息凝神,听见一门之隔女人疑惑地说:
“奇怪,门怎么锁了?”
他的心脏提到嗓子眼,一双手悄无声息地抱住了他的腰。
无惨的脑袋搁在他的肩膀上,标志性的梅红竖瞳在“黑夜”里迸发出摄人心魄的光。
男人从容不迫地问:
“我们怎么办?”
“……离我远点。”
“嗯。”
伴随男人口是心非的应允,乱步的脖子开始酥酥麻麻的痒,间或掺杂一些转瞬即逝的痛。
“!”
有什么东西叫嚣着要从乱步的喉间溢出,不知是对无惨的痛骂,还是令人羞惭的低吟。
名侦探的指甲死死扣住无惨的手背,深陷入他的肉里。
而门的那一边,女人通过对讲机:
“喂,是门卫室吗?麻烦拿一把档案室的备用钥匙。不知道谁把门误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