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淮祀道:“想想又不为过。”
温绍兰道:“知州放心,关乎学生品性,我一概不理论如何?省得你以为居心叵测,我只教经书文章。再者,有青丘老先生在,自会严律学生的品德。”
楼淮祀问道:“叔父真个来教书的?”
“无处可去啊。”温绍兰点头。
楼淮祀还是不信,温绍兰脸上每一寸都写着不甘人后,肯窝在书院当教书先生?打死楼淮祀都不大信。
宴罢后,楼淮祀召来始一:“你去查查温绍兰的底细?”
始一一愣:“郎君要小人回禹京?”要查温绍兰,在栖州又使不上劲。
“我总觉得他来得蹊跷,又是老梅这个老猾头举荐的……”楼淮祀攀上院墙和始一一块坐在月光下。
“郎君?”始一见他欲言又止,有些不解。
楼淮祀忽得笑起来:“算了,不查也罢。”
“郎君?”
楼淮祀跳下墙,摆摆手:“不早了,睡去吧。”和老梅有关,那水必深,反正他也懒得趟。
卫繁将几个丫环都打发了下去,穿着寝衣,倚着隐囊就着灯看杂书,看得兴浓时,吃吃发笑,见楼淮祀进来,除了外衣,然后一头扎在自己怀里。她把杂书一丢,拆了楼淮祀的发髻,从枕头下摸出一把小玉梳,慢条斯理地梳着楼淮祀的的黑发。
“楼哥哥宴客,可是累了?”
“卫妹妹,你说你李家姐夫肚子里打得什么小九九?” 楼淮祀闭着眼,有点不耐烦问道。
“猜它做什么?不如直接问李姐夫。”卫繁道,“他若不肯说,那再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