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凡胎,出得哪门子的神,入的哪门子的化,也没见他能腾云驾雾。”楼淮祀浑忘了自己先前也大吹特吹过始一的身手,可尽的诋毁,“他也不过出手比你快点,跳得比你高点,挨上几刀,也得去阎罗殿点卯。”
卫繁一想:“那不如在院在安下□□机括。”一咬牙,“瘦道长的毒粉也可布置一二。”
绿萼等人以手掩面,欲哭无泪,听听,这哪是大家闺秀说的话,满口刀呀剑的,毒药都出来了。
楼淮祀道:“那也不行,机括也有失灵之时,毒药再毒吃进嘴里方有效,若是迎风一洒便能取人性命,风一吹,焉知死得是是谁?”
卫絮在旁正自悔出语轻狂,没有分寸,再听楼淮祀一一驳斥,倒懂了楼淮祀待卫繁之心,他这是不愿妻子担一丝一毫的危险,不由暗暗为堂妹妹高兴。道:“不如我扮妹妹诱敌如何?取个名目,说去普渡寺进香,他们若是想劫女眷,定会趁此动手,若是风平浪静,自是最佳。”
“不可。”楼淮祀看自家大姨子一眼,“万一出了岔子,卫妹妹不知如何伤心。 ”真没想到,卫絮看似弱质纤纤,竟生得贼胆,敢以身诱敌。
卫絮道:“世上无不透风之墙,无万一失之事,既无□□,必然有缝。既如此,不如一试?”
楼淮祀瞥一眼卫絮:“我怕皇三子寻我算账,届时别说我的乌纱帽戴不牢靠,小命都堪忧。”
卫絮一愣,啐了楼淮祀一口,将脸一沉,道:“与他何干?”说罢,掉头就走。
“大姐姐……”卫繁叫了一声,知她这一去肯定不会回转,不依地嗔怪楼淮祀,“一楼哥哥。”
“真话也说不得?”楼淮祀边笑边讨饶。
卫繁道:“只你在乱弹琴,我大姐姐才没这等心思。”
“神女无心,奈何襄王有梦。”楼淮祀道。
卫繁忧心忡忡:“若是皇三子真有心,可我家大姐姐心中无意,那可如何是好?”
楼淮祀奇道:“你怎知大姐姐无意?”
卫繁想了想:“暂不管有意无意,总之,我只听大姐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