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蒸蒸摇了摇头,她怎么想着想着还跑偏了,萧玉清跟虞江江如何,和她没有半毛钱关系。
她将眸光转向倒地不起的安宁,制作高级傀儡不容易,耗费那么长时间精力才制作出安宁,萧玉清为何要主动暴出安宁的真实身份?
就算安宁对萧玉清来说,只是一颗棋子,那这颗棋子也是有用的棋子,这样随意丢弃掉安宁,之前的所作所为岂不是都白费了?
虞蒸蒸越想越觉得蹊跷,她瞥了一眼昏迷不醒的安宁,不着痕迹的跟上了萧玉清。
容上见她离去,莫名的生出些不快,自打她知道了他的身份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往日她对他还有敬畏,如今却对他毫不理会,甚至连正眼瞧他都不愿意了。
就算之前在蓬莱山,他也有不对之处,难道她还指望他低三下气的跟她道歉吗?
他眸光微沉,紧跟着她离开了贤明殿。
虞江江捂着嘴跑了出去,她实在想吐。
一时间,贤明殿内,却是只剩下四个人了。
天帝依旧纹丝不动的坐在高位处,萧闭迟的鬓角似乎又白了些,而受了轻伤的向逢像是个木桩子似的,就一动不动的杵在那里。
他的眸光黯淡,仿佛被抽干了灵魂,只剩下躯壳在此地。
天帝面容温和:“往生镜,前一面照今生,后一面照前世。虽然她此生是傀儡,可你怎知她前生是不是雪惜?”
这一句话,又给向逢注入了些神采,他的嘴唇蠕动两下,低声自喃道:“是又能如何,雪惜已然不在。”
天帝摇头:“此言差矣,若她乃雪惜的躯壳,只要用天界至宝凝魂珠,将雪惜的魂魄重新凝聚便是了。”
向逢愣住:“您愿意将凝魂珠借我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