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雪惜死的时候,他就在一旁看着。
谁想到能有人这么有功夫,从向逢手里夺人不说,还花费时间精力将雪惜的尸体炼制成了高级傀儡。
这么有功夫的人,怕只有他那个无聊的弟弟了。
他勾起唇角,如玉的手掌中躺着一只瓷瓶:“这个给你。”
虞蒸蒸一愣:“这是什么?”
容上望着她被扯散的长发,以及那一小块锃光瓦亮的头皮:“生发剂。”
虞蒸蒸:“……”
衡芜仙君和萧玉清回来了,他把瓷瓶放在桌子上,独自上了擂台。
虞蒸蒸望着他的背影,神情复杂的收下了生发剂,默默用簪子将长发盘到了头顶。
微风拂过面颊,轻轻吹动她额间的碎发。
不知为何,她觉得脸颊有些燥热。
容上杀人的速度,简直堪称神速。
还未刚上去,一掌就将擂台上十几个野人挥倒。
他用指尖捏住祭司提供的大砍刀,像是砍白菜一样,手起刀落,一颗颗脑袋咕噜噜的朝着擂台下落去。
脑袋被擂台下尖长的木棍刺穿,再加上那鲜红的血浆,就跟糖葫芦似的,一串又一串。
见容上衣袍一尘未染,衡芜仙君忍不住赞叹道:“不愧是鬼王。”
勇士大会提前结束了,祭司先将他们护送回了城堡的二层,他们又回到了那个大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