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司略显失望:“看来你体力不太好,不过没关系,吃些药补补也可以凑合用。”
她正要让人将他抬走,他却指着容上道:“你看看这个,这个也可以,他一晚上十次!”
容上:“……”
祭祀用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着他,半晌后点点头:“长得一般,肾还不错,吹灭蜡烛都一样。”
想了想,她看着萧玉清和向逢道:“你们两人都颇有姿色,就算是当个花瓶也很好。”
祭祀大手一挥,几个男人都被从大锅里抬了出来。
野人们架着他们便要走,向逢面带急色的低吼道:“你将她们也放了。”
祭祀挑了挑眉:“她们是晚饭,我为何要放?”
说罢,她就对着野人们比划了两下,示意他们把火加大一些,好快点把她们煮熟。
容上瞥了一眼面颊通红的虞蒸蒸,神色淡淡道:“那个穿杏裙的女子皮嫩,这样煮着没味道,最好是把头和四肢砍掉,去掉内脏后烤着吃。”
杏裙指的便是山水了。
祭祀一听这话,竟莫名的露出兴奋的神色:“快,按照他的话去做。”
衡芜仙君愣了愣,唇边带上一丝冷笑:“鬼王好狠的心,对个小姑娘都下得去手。”
容上轻描淡写道:“仙君此言差矣,她的生死在仙君手中,与我何干?”
衡芜仙君沉默了。
他垂下眸子,望着攥在手心里的雏菊,睫毛轻颤了两下。
他唇边泛起一抹苦笑,怎么都想不通,自己为何对这个小丫头硬不起心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