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第二次听到‘牛郎’这个字眼,他是知道牛郎,牛郎和织女每年都在鹊桥相见,他还撞见过两人约会。
可她为什么要喊他牛郎?
是因为……她想做织女?
容上没有太多力气回应她,只在嗓间轻轻哼了一声:“嗯。”
虞蒸蒸笑了,她抬起手里酒壶,往嘴里灌了一口:“嫖男人我还是第一次,你一晚上多少钱?”
容上:“……”
她见他不语,不依不饶问道:“你是不是不高兴了?”
虞蒸蒸低声喃喃:“没想到你长得一般,自尊心还挺强。”
容上将这个字在齿间反复咀嚼:“嫖?”
他嗓音中带着一丝冷傲,她立马明白了他意思:“若你不喜欢被嫖,我睡完你不给钱,这就不算是嫖了吧?”
容上:“……”
若非他失去神力,若非他全身无力,他发誓他一定会拧断她脖子。
许是那忘情香副作用生效了,他头脑开始浑噩,方才记忆也逐渐变得模糊起来。
安宁,安宁,不能忘记……
他攥紧她手,嗓音断断续续:“安宁,是傀儡,记住,她是傀儡。”
虞蒸蒸听得不真切,她将小脸凑到他唇边:“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