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晋抚了抚被打红的地方,还挺疼。
他垂眸自嘲地笑了下。
亲热不成还被扇了巴掌。有生以来头一遭。
还真新鲜。
察觉到适才伸爪子打人的母老虎要逃下床,他抓住她小腿把她又放倒在自己身下。
柔儿头撞了下,被他扣住手啃上来。
他喜欢她的唇,特别的柔软香甜。他撕扯得很用力,发觉她正蕴着力要咬自己,他手一按擒住了她腰上最敏感的地方。
柔儿低低呜咽了声,齿关被迫松开。
赵晋稍稍抬起头来,瞧她秀发铺在枕上,侧脸上映着烛灯橙红的光,水亮的眼睛,微肿的唇瓣,未干涸的泪痕。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因着太久没有碰过女人,这一瞬竟觉得心底某个角落,像是悄悄的颤了一下。
这种感觉很轻,很淡,一息而过。他垂头又覆了上去,唇齿相依,她在底下仍在剧烈的挣扎,他舔过她的下巴,抹去她唇角的水痕,新生的几乎看不见的胡茬刮着她细嫩的脖子,他咬住她的耳珠,危险地威胁着。“你敢打我?知道下场是什么吗?我要是真想上你,一只手就够了。”
他啃着她颈子,唇落在漂亮的锁骨上。
她的身体比她的脸更美,属于年轻姑娘的弹性和柔软,被衣服包覆住常年不见光线的身子,只有最亲密的男人,才能解去那一重重束缚,毫不遮掩的欣赏和享用。
她真的挣不脱,男人和女人的力量太悬殊。
她闭紧眼侧过头,锁骨下遮不住的雪团子一颤一颤,羞耻而无助,眼泪无声地打湿了枕头。
反倒在她放弃抵抗的这一瞬,他放开了手。
翻身坐起来,束好革带,伸手落下垂幔,隔帘立在床前。“好了。”
他神色恢复清明,好像刚才那个坏心眼欺负女人的人,并不是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