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一顿又道:“前一阵子,赵哥不是都给了你两个人?还是一胎双生,一模一样的闺女?这才几天,又腻了不是?我劝你啊,趁早歇了这心,别找不痛快了。”
赵晋再送两个人去,不就意味着是赔上回的不是?事情就该了了。崔寻芳虽近来颇在赵晋跟前得脸,可说到底不过是个后来之辈,跟赵晋关系远没有郭子胜等人亲近。
“郭子胜你少装好人,赵哥不在,难不成楼子里的姑娘都得给他守着?甭废话,今儿这小娘们我要定了。”
他边说,边推开面前阻拦的人,咚咚咚下了楼,随从撑了把伞,遮着他朝那马车去。
窗帘被雨打湿了一块儿,风拂过帘幕,有水滴迸进来,柔儿捏块帕子,擦去裙子上落的水珠。蓦地听见一声惊呼,金凤慌斥道:“你们干什么?”
帘子被一只男人的手攥住,刷地掀开来。
柔儿怔怔望去,骇然瞳孔紧缩。她只出来这一回,竟撞上了这个她最不想撞见的人。
金凤发财和车夫都被他带的人钳制住了,他一脚蹬在车上,一脚踏在地面,歪头扬了扬手里的扇子,眼神阴郁可怖,“美人儿,又见面啦?可还记得爷么?爷可是日日夜夜念着你呐。”
柔儿下意识想逃,刚错过身就被他掐住后颈拎过去,“往哪儿跑?你觉着这回还跑得了吗?”
他朝车板上一蹬,携着她一道钻进车里,“美人儿,为免夜长梦多,你委屈委屈,小爷先叫你尝尝鲜,回头再寻个好房跟你赔不是。”
柔儿抵死揪着前襟不叫他得逞,崔寻芳一恼,手上用劲儿,瞬时把她一身新在吉祥楼做的丝绸衣裳撕掉一大块。
鹅黄丝缎肚兜儿内里直颤,隔着布料瞧见个轮廓,小而弹。
崔寻芳坐直身子,把她腰带扯下来,攥着她手两臂绑在她头顶上,跟着他抽出自己腰上的革带,“啪”地一甩,阴笑道:“美人儿,赵官人给你尝过这滋味吗?只怕没有吧?小爷此道研习多年,保准伤不着你这小脸皮儿,就是身上,许是得留个几百道血凛子,初时疼,你忍忍,后头才有意思呢。”
柔儿惊恐地瞧着他抬高了手,“啪”地一声脆响,那革带结结实实抽在她腹上。
柔儿疼得叫了声,身子直打颤。奈何怎么都挣不开,豆大的汗珠从额上淌下来。
崔寻芳道:“怎么样?滋味好吧?这还不算精彩呢,等去了爷的屋儿,寻个带刺的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