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两人都没注意到的时候,旁边一根火红的羽毛,飘然落进了蔺溪的储物戒里。
蔺溪看着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再往前一点,就一点点,就能吻到他,险些有些把持不住。
眼神闪烁,呼吸都不自觉地重了些。
游弋自然发觉了,“我已经很轻了,还疼?”
“有……有一点儿。”
蔺溪耳朵尖儿红了起来,游弋犯了难。
他对男人和男人之间旖旎的气氛浑然不知,即便是深陷其中也无法察觉,只知道是自己上药手重了,蔺溪呼吸不稳大概是疼的。
“那我再轻点儿。”
游弋靠得更近了,蔺溪做戏跟真的一样,嘴角微微抽动,游弋想到另一个办法,上药以后,轻轻吹了吹伤口。
蔺溪瞳孔微微放大,心就像被羽毛轻轻拂过,又痒又……
想做点儿什么。
“师兄。”
蔺溪从这个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游弋纤长的睫毛,还有澄澈不掺杂一丝其他含义的瞳仁,不自觉开口唤他。
“嗯,怎么了?”
游弋对他一向很温柔,而蔺溪在年少时就将这种温柔,自作主张变换成了其他的意思。
“我喜欢男子。”
蔺溪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