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这一系列踉跄动作发生的实在太快,约书亚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军雌耳聪目明,早就习惯在垃圾堆里准确的找出落脚点。
从来没照顾过别人的约书亚此刻内心里充满愧疚。
对金主大人侍奉不到位的愧疚。
“对不起,是我的疏忽。”他飞速转过身来到鹤白面前,随手抓了根棍子三下五除二将垃圾扫到一边。
“这里环境实在不好,您要不要还是呆在飞行器里等一会儿?”
“我五分钟就能下来。”
鹤白闻言摇了摇头,摁住心里的不舒服示意对方继续往前走。尽管两个人只是刚刚见面没一会儿,他就想多了解约书亚的事情。
这种渴望在男人打开门的时候转变为了淡淡地心疼。鹤白就这么看着一览无余的‘家’,保守估计这个地方大概有20平方米左右。
中间唯一看得过去的家具大概是个矮桌,上面还放着几个零散空瓶营养剂。一个破旧的行军床挤在墙角,侧身就是个小型的储物柜塞满了东西。
鹤白倚靠着门框上,就这么看着约书亚进来直接解开衬衫露出精壮上身。他很快换了件常服,透过贴身的布料依稀能看见身体蛰伏起来的肌肉轮廓。
军雌的确有别样的魅力,何况约书亚在军雌中也属于条件及其优越的人物。
他看着约书亚拿起一个小背包,往里面塞了几件衣服后便直起身来。男人转过头来看着雄子,一双银灰色眼眸仿佛会说话似的。
“你去洗澡吧,我就在这里等你。”鹤白难得理解了对方的意图,坐在那张行军床乖巧的等待着。听到隔间传来的水声,他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他花五万块钱买了军雌一夜。
虫后妈妈我出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