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限运动靠头铁?你觉得你有几条命?”

许星黎这一番话说完,喻子珩的教育工作变轻松了许多,至少骆嘉茂愿意学习了,但依然为骆嘉茂的基础感到头疼。

喻子珩把鸡兔同笼和流水行船给骆嘉茂拆明白了,然后告诉他:“人和野兽的区别,就是人会使用工具。”

许星黎头也不抬:“猩猩也会用工具。”

喻子珩气急败坏:“我要给他讲方程组!你不要捣乱!”

田可在旁边观望了一会儿,自告奋勇说:“我来给他讲吧,这里我会,我如果讲得不对你再补充。”

“行。”喻子珩缓过来,依然觉得上了许星黎的当。

他为什么非要教骆嘉茂学习来着?

魏闲把作业里他会的题都写完了,留下最后一道题不会,想问许星黎。

许星黎看了眼,题不是很难,将其推给云砚:“问他。”

魏闲有点犯怵,不敢主动找云砚问,他总觉得云砚是个危险人物。

许星黎将魏闲的作业本推到云砚面前,言简意赅:“这题,他基础不好。”

云砚没有明着问他基础差到哪种程度,而是说:“你先讲讲你的思路。”

魏闲只能硬着头皮跟他讲,有种被老师点名回答问题的压迫感,说得磕磕巴巴。

云砚丝毫不介意,安静地听他讲完了思路,再以他能听懂的方式告诉他这题应该怎么写,说完之后就将作业本退还给他,仿佛只是走程序的完成了任务,既不问他听懂了没有,也不在乎他以后遇到同类题会不会做,更没有给他拆解这题的考点和知识点——和许星黎的讲题方式完全不一样。

都是学霸,为什么差距那么大?

魏闲含泪说了谢谢,拿着作业本回去继续写作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