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叔还挺深不可测啊。
乌羊眼珠子一转,觉得有意思,哼笑了声,换了个姿势,舒舒服服侧坐在了傅匀明的腿上。
傅匀明失去了乌羊的小手,也不过就瞧了瞧他,笑眯眯顺势搂住了乌羊的腰。
乌羊晃着脚尖,似笑非笑道:“怎么,对乌建齐的生意不感兴趣,但是有兴趣搞他儿子?”
不少人被他这句直白的话吓得吸了口气。
傅匀明却笑得相当开心。
他好脾气地问:“所以,你这边结束了吗?”
听到这句话,乌停云一惊,连忙张开嘴想要说结束了,却不想乌羊不满道:“啊?当然没了!”
他才不要让这场游戏以他受惩罚来落幕。
乌羊邪恶地扫向乌停云,在后者惊恐的视线之下,朝小芳芳扬了扬下巴,坏笑着道:“把牌拿到这里,我们再来一局。”
小芳芳眼珠子一转溜,娇滴滴地应了一声,转过身,扭着屁股就飞去拿牌。
乌停云晃了晃,整个人摇摇欲坠。
这一刻他真的恨不得掐死今晚出门前的自己。
他不敢想象,要是乌建齐知道今晚发生的事情,他会变得怎么样。
一想到那个后果,他的大脑都空白了。
*
乌羊想继续玩,傅匀明也不拦着。
反正乌羊既然还要利用他来吓唬乌停云,那么人自然也还得乖乖坐他怀里。
将衣扣一颗颗重新扣好后,傅匀明就这么一门心思玩着乌羊的可撕拉指甲油,听着一群人在那抽牌,一会儿有人松气,一会儿有人起哄。
乌羊其实并不觉得今晚他或者乌停云会运气“好”到再抽中一回。
他非要再来玩一轮牌,无非是想把乌停云今晚受到的心理阴影给狠狠钉实了,省得乌停云哪天皮痒了又来他面前犯贱,浪费他时间。
结果出乎他的意料,乌停云今晚的运气还真“挺好”,这一轮竟然又给他抽中了,这中奖率高到乌停云的那帮朋友都无话可说。
他们心知傅匀明的身份不简单,此时此刻这场合哪还有他们开口的余地,于是一个个都乖乖当起了鹌鹑,就等着乌羊发号施令。
乌停云崩溃地坐在那里,胆战心惊望着乌羊的双眼里满是乞求,眼泪真的快要掉出来。
乌羊对乌停云这中奖率也感到惊奇。
他坐直身体后纠结了下,一时半会儿还真想不出什么更加损人的惩罚方式。
傅匀明大概不想再浪费时间下去,温声问:“不如我来?”
乌羊愣了下,说:“哦,好啊。”
乌停云僵了僵,露出一个比哭更难看的笑容,颤声道:“傅、傅叔叔……”
嚯,都从傅先生变成傅叔叔了。
这喊得真叫一个楚楚可怜,任哪个长辈听了都会不忍心下重手捉弄吧。
乌羊挑起眉梢,冷眼看着,心里其实倒已经没什么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