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红颜旧。”

苏时一路跟拍，待他唱完，捧场道：“好听！”

也很好看。

一路走走停停，他们已经走至半山腰上了。

“小时还是这样会哄人开心啊。”他舒缓着眉眼感叹道，山间的青岚绕过他的发间，云霞被紫红色的火焰浸染，整副画面美得如仙似幻。

摄影师反射性地捕捉到了这一幕。

苏时没应他的话，笑容灿烂地将照片给他看。

“阿星，好看吧。”她欣赏地半眯着眼，“主要还是阿星本人就很好看。”

“小时拍的好，其实还能更好看的。”赖星今天似乎格外不一样。

“怎么更好看？”苏时不解，天时地利人和，她自觉这已经是自己拍得最好看的人像之一了。

“嗯，”他的脸颊好似浮起几分微红，“可以，合照一张吗。”

苏时怔愣了下，很快便点头答应了。

她将摄像机架在前方，心道这样拍哪会有原来那张单人照好看。

她不自然地站在赖星旁边，尴尬的似是在和不熟的同事们一起拍集体照。

赖星微微叹气：“小时，放松一点，我以为我们已经是朋友了。”

平常相处还没什么，一到正式拍照，尤其是给自己拍，她就总是不太习惯，例如现在，她只好勉强扯出一个僵硬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