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导致她这段时间也就只能顾着提升修为，除了一些无师自通的小水球这样的法术，或者那本功法中记载的保养容颜之法，便没再练其他。

“那你平常如何清洁。”姬无情眉毛越皱越深，忍不住给她捏了个清洁咒。

“你不许弄脏我的暗阳宫。”姬无情抿着唇强调。

“啊？这间房子有浴室的。”苏时尴尬，不满地鼓了鼓嘴，“我平常也是很爱干净的好不好！你以为凡人都很脏吗！”

“脏。”姬无情本就如寒霜的面庞变得更冷了，就连眉宇间都写着厌恶，“他们弱小又愚昧，无知又自大，一点都不干净。”

“年年都给我送祭品，我才不需要那些无用的凡人。”姬无情眉头深锁，“他们每送一次，这乌江的水便又要脏上几分。”

“……确实有一部分是这样。”苏时迟疑了一下，又抚着头发道，“但也有一些好人呀，比如，咳咳，我。”

“你？”姬无情毫无起伏地道，“你身上确实有点奇怪，怪不得凡人容不下你。”

“喂，我身上哪里奇怪了。”苏时愤愤不平。

姬无情随手一弹，众多修真界的基础法诀就这么直接映在了苏时的脑子里。

苏时头晕脑胀地坐在床上：“谢谢你啊，宫主。”

“不要总是……”姬无情卡壳了一瞬，终于想出形容的词，“魅惑我的部下们。”

“别院的禁制我已经替你解开了，但你的行动范围只有藏书楼与这间别院。”

“等你能打过暗阳宫的执事弟子时，我可以允许你正式成为暗阳宫的弟子。”

“那……打不过呢？”苏时紧张。

“那就废去全身修为，洗去你的记忆，离开暗阳宫。”姬无情果然如他的名字一样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