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
范繁扶着费老夫人来到费家,管家低头汇报:“先生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两天两夜,不吃不喝,我们敲门他也不理会,这是没办法了,才惊动了老夫人。”
老夫人叹了口气,她走到卧室门口处,叩响了房门,只说了一句话:“南城,如今,我老婆子只有你一个亲人了。”
豪门倾轧,整个费家死了多少人,他们祖孙是浴着血,互相扶持着走到现在的,对于费南城来说,老夫人是他唯一的亲人。
果然,这话一出,房间里有了动静。
过了一会儿,房门被推开,一股香草气息扑面而来,高大的男人瘦的脱了形,即便这样,五官依旧俊朗非凡,甚至透出一股颓废的帅气感,他开口的声音带着沙哑:“奶奶,让您担心了。”
老夫人拍了拍他的肩膀,摇头叹息:“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儿,你都应该挺直了腰走下去,南城,你不能倒下!”
费南城将手心里的戒指,默默放在了西装内侧口袋里,那里距离他的心脏处最近。然后,他就挺直了背脊,看向范繁:“今天,有什么行程?”
范繁心底产生了一种说不出的复杂情绪:“今晚在帝王宴那边,有个商业上的饭局。”
费南城眸光空洞,“晚上来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