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脚踩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音,院子里的叶远闲听见动静快步走了进来眼神落在他的脚上:“怎么不穿鞋?”
谢移风快步上前将人紧紧抱在怀里, 下巴轻轻搭在叶远闲的肩上,温热的气息在两人耳边纠缠,彼此都觉得满足。
“远闲”等确信叶远闲在自己怀中后谢移风才彻底平静下来, 他喃喃着在叶远闲耳朵上蹭着,不带任何旖旎无关yu望,只想感受爱人,和他亲昵厮磨。
“嗯。”叶远闲察觉到他的不安伸手轻拍他的后背, 语气温和带着浓浓暖意:“没穿鞋,会不舒服。”
谢移风继续蹭:“一睁眼没看见你, 光急着来找你了,就给忘了。”
叶远闲失笑:“我在院子里呆着, 你神识一扫就能看见的。”
“不用神识。”谢移风埋头在脖颈间口齿含糊不清:“要亲眼看到你才行, 免得你不见了。”
他才不会承认自己一时心急连神识都忘了用,只下意识的找人了。
两人温情脉脉, 地窖里关着的那些人却过得生不如死。
他们双手高举血液流通不畅,两条手臂如今已是极致麻木, 脚尖被迫点在地上, 除了手臂分担后剩下身体重量的着力点全部聚集在脚尖, 偏偏脚尖又无法踩实。
于是整双腿都被带动着僵硬摇晃,种种不适他们生出了满身大汗,地窖里漆黑密闭的环境,更是让他们心里产生了极致的压抑苦闷之感,整个人都不由得烦躁起来。
“呜呜——”一个意志稍微弱些的山匪不由得呜咽出声,他们嘴里都塞着脏布团子,撑着嘴巴大大张开,被口水浸湿的布团子堵得他们呼吸不畅,尽管想大声哭喊但出口依然变成了轻微的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