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新村长和大夫王伯匆忙赶来了,人们连忙让开一条道让两人进去。
王伯看着胸膛已经没了起伏的李石虎,摇摇头:“没了,没救了。”
紧接着他又去看刘老头,众人这才意识到刘老汉已经有一会儿没有出声、也没有动弹了。
只见王伯抬起刘老头的脸,他唇角一抹血迹流淌,血迹还带着发黑的颜色。
王伯叹一口气:“也不成了,他吃了药。是毒耗子药,我也救不了。”
众人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才好,刘老头临走前问李石虎的那句话他们听着都难受。
太阳越升越高,新村长狠狠的抹了一把脸,眼睛被他揉得发红:“行了,去老张头家拉两副老房先将人藏了,银钱从祠堂里走。”
老房,就是棺材。
一个后边来的好事的小年轻问新村长:“村长,咱们不报官吗?”
新村长狠狠地瞪了那人一眼,语气不善:“犯人、苦主都死了报什么官?官爷来了把你关进大牢打板子吗?”
那小年轻悻悻的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