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周围一圈看热闹的人就散了开来,是苦主叶远闲和傻子来了。
衙役们看着身形清隽气度斐然的叶远闲,只觉得比起上一次见面这人周身的气度不知翻了几倍,乍看之下竟真如那仙人一般出尘。
叶远闲客气的给二人行了礼:“两位大人日安,劳烦大人跑一趟了。”
徐姓衙役爽朗笑道:“叶兄弟莫要客气,这本就怨不得你。我们也是来看看事发地的情况,总归要跑这一趟的。”
互相寒暄过后,衙役也恢复了正经神色开始梳理起案子的过程来。至于村长所言,他们又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普通衙役,怎么都不会做出偏听偏信的事。
村里人七嘴八舌的将事发经过说了,尽管他们有意偏袒自家村里人,但事实放在眼前无可指摘,何况刘铁柱做的事情让他们都觉得心寒,万一这次包庇了他,下次他用同样的办法来害自己怎么办?
两个衙役越听脸色越严肃,村长可没说那青苗和刘铁柱有关,只说他夜里偷盗,结果遭了难。而那前来报案的人只说主家被贼人迫害,所以才报的案。
“也就是说,这刘铁柱半夜里来拔人家的青苗才被控在了这里?”徐姓衙役质问道:“村长你为何要隐瞒这其中缘由?”
村长神色不变:“青苗是不是刘铁柱拔的还不能确定,故而我未说明原由,只怕说出来影响两位大人断案。”
这话乍一听确实有理,但细想之下就完全站不住脚。
怕影响断案就不说案子里的缘由,是个正常人都不会在这时候有丝毫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