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远闲笑意不达眼底:“村长这话的意思是,山里来了野猪就必须先拱我们家的地才是道理?”
村长被叶远闲这么一噎,也知道自己的话说的有问题,于是没在这个话上揪错处,转而道:“野猪从山里下来毁了不少好地,村里决定派些人在晚上守着,你家的是战场上下来的,就跟着每天晚上去守地吧。”
村长说的理所当然,似乎给村里帮着守地是一件极其荣耀的事情,叶远闲他们不但要立刻答应,还要感恩戴德的谢过他才行。
“每晚都去?没有轮换、没有休息?”叶远闲语气不善:“村里其他人家也都是这样安排的?”
村长眉头皱得更紧,黢黑的脸抽动几下,像是在强忍着什么:“叫你们去就去,说这么多做什么?你想管到我头上来?”
叶远闲这下是彻底冷的脸色,连表面功夫都不愿意做,直接拒绝:“让我家移风去给你们当苦力,当真是狗舔星星长得丑想得美。谁给你这么大脸面让你觉得你能做我们的主?”
村长之前见到的叶远闲永远都是一副阴沉冰冷的模样,虽然阴郁但并不会在口舌之争上出头,如今见到叶远闲这讥诮大骂的模样一时没反应过来,当着两人的面就哽了喉。
叶远闲嘴下不停,继续嘲讽:“这野猪若是到我家地里去了,我自然会守。若是想让我们给你们做便宜长工,你早早熄了这念头,免得把自己气死。”
说完也不管村长是什么反应,牵着傻子就往家里走。
倒不是叶远闲心胸狭隘非要和村长争个你高我低,他只是看不惯村长这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明明眼里的算计都快溢出来了还摆出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又当又立,能恶心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