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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两匹马儿都不是好脾气的,对陌生人戒备的很,不但躲开了这人的手还高高扬起前蹄企图给他来一下子。

这人被两匹马儿的架势吓到,心里打起了退堂鼓,但又不想就这么两手空空的离开,想了想,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翻身上了窝棚竹廊。

夜色遮眼,来人眼底贪欲更甚,紧张让他嘴里一直嘀咕:“他们连高头大马都买得起,手里肯定有很多银子。他娘的,两个男人过日子当真是不要脸。”

咒骂声中来人伸手去推门,手底却突然传来锥心的疼,像是一把按在了数十根细针上面。

来人连忙将手缩回,嘴里不停的哈气缓解疼痛,然而放在嘴边的手掌上却什么都没有,似乎那疼痛只是他的幻觉。

“娘的,晦气。”这人不信邪,又伸手去推门,紧接着比刚刚十倍还疼的痛感传来,让这人忍不住惨叫一声,后退时没注意一个倒栽葱从竹廊上摔了下去。

“啊!”惨叫声凄惨至极,田里的虫子都被吓得不敢再发出声音。

和傻子一起的叶远闲眯了眯眼回头看了眼窝棚的方向,他察觉到门上留下的禁制被触动了。

傻子见他回头,问道:“远闲,怎么啦?”

“没事。”叶远闲将手里鲜嫩的草叶割下放进傻子的背篓里:“家里来了只不长眼的小虫子,吃了点亏,瞎叫唤呢。”

作者有话说: